本篇乃沃特金.坦奇的澳洲拓殖记的书评,同发豆瓣。 后事之师,有鉴殖民,此乃历史书应有的底蕴。以下摘抄自2008版96页,揭示了殖民者以天花为武器灭绝澳洲土著的事实,作者忠实记录所见而不知情,其一反应了本书的真实性和历史价值,其次反映了在欧洲,医生一类精英群体其实是有重大原罪和邪恶传统的,对于我们认识和评价萨斯和新冠有着现实的意义。 “依我们已有的知识判断,这是一种新的病,可是它是怎么传进来的,而且怎么会一下子传播得这么广?这似乎是无法解释的。(作者注:对于这个困惑,一直到我 1791 年 10月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,还是找不出什么答案。我因此只能提出一些疑问供有识之士去解答了:它是一种土生土长的病吗?是拉佩鲁兹率领的法国船队传播了这种病吗?要记住,他们离开这里已经一年多了,而且我们从来没听说他们船上有过这种病。是不是从大陆的西岸传过来的,丹皮尔和其他欧洲人以前曾在那里登陆?是库克先生传的吗?是不是我们自己传了这种病?自从17个月以前离开好望角以后,我们当中没有人生过这种病。是的,我们的外科医生是用瓶子带了天花病菌过来,可是这种推测太疯狂,几乎想都不该想。)不管是什么原因引起的,这种病已经存在是事实。”
闻燕京读书会十年
游学三两造,常念一心间。香山启风业,松岗百代緜。
齐地记事
11月15号夜宿王家辇,是我找到离峱山最近的民宿。沿齐王路,奔东南过淄水,就到了峱山,途径邵庄镇就在峱山正西一里地左右。继续向东再向南走个五公里左右就到了王家辇。跟店家反复沟通后,先去黑山脚的黑山人家餐厅吃饭,等店家回来开门。点清蒸黄花鱼,荠荠菜炒鹅蛋。黄花鱼有一斤半多,炒蛋一大盘,西凤下酒,奋力吃,还剩一半儿多,有东北大碗之风。和50多岁的大姐店长闲聊,问峱山,她一开始有点儿懵,后来听明白了,说早都挖没有了,百度后拿图片给他看,说这个山还在,就在邵庄镇附近。 11月16号邵庄镇集早餐鸡蛋灌饼,小米粥,摊主是40岁左右的美女,问峱山她也有点儿懵。我从王家辇过来的路上其实已经看到峱山,在镇正东一里地左右,本地人肯定知道此山。后来美女反应过来,说本地都叫东山,最近才改过来的。问附近什么这个西王村那个东王村的地名是不是也都是新的?美女说是的。淄博复古之风亦甚于它城,桓王路,晏婴路,太公路,齐都镇等等,估计都是这二三十年新造,对比北京西安,齐人勇冒好大之情甚矣。两日峱山探访,得到的消息说这边的山很可能都有过大规模的开采,今日之山不一定是原来的形状,甚至被平,似乎采石挖矿是这儿的旧业。 齐人好大不畏死,古有两城拒五国,亡国五百士,见于齐文化博物馆陶器鼎簋陈设山垒,藏八楞经幢一米多粗,乃某游历首见,铜盘豆殊大,齐侯盂海量。其见于今之齐人人,高速均速最快,多有并驾竞速之嫌,路口红灯未灭,车已发出,曾见一公共汽车未及绿灯,全车已经出红线。淄博喜称陌生人老师,跟民宿老板和星途4S电联莫不称我老师,实在消受不起。海岱彪勇,中庸好道,似乎就这么合体了,然浸淫两日,实肤浅之感,未必能得齐俗之衷也。 2024年11月16日随笔
甲辰立冬后造玄都坛
秦云玄河汉,帝脉都长安。秋风又吹尽,圣迹何可堪。